2010年6月30日星期三

乘车边看风景

今天是1.7.2010。一个纪念日。
又是雨季。

4年前的今天,你离开了我。
也许回忆就像窗外的雨,慢慢地刷掉,渐渐冲淡。
再努力地忆起什么,但怎么都像消毒水,模糊抽象.....

而魔,脱离这个虚拟的游戏,我终于回到现实了。
它不再跳舞,不再锥心, 让我停止了那堤决的泪。

我有了新朋友,新同事,新环境,新的快乐。
旧的变了,我上了这趟视为稳定的列车,越飘越远,似乎买回过去一样的车票,也找不回当初上车看风景的感觉了。

嗯,往前看,说说我的新列车吧。
我的命运由司机掌控,但基于贪玩的个性驱使,我还是喜欢跑上跑下,但也中规中矩,毕竟在这个大染缸里,处处是陷阱,也处处是漂亮的风景,还是安分点好,小心说话,要不然被赶下车就不好了。

巴士里有许多面具,有些面具极容易拆,一瞥过心底一目了然,知道是比卡丘还是恐龙,但日子久了,面具越来越松,基本上没想像中可怕。有些道行高深的武士,我需要更多时间去了解了解,自己真的输九条街了。揣摩人性,其实还挺好玩的。

说到分内事,我蛮喜欢排版的。每天的新闻都不同,排法也不同,偶尔一则新闻,就会让人捧腹大笑,不能自已。至于进度,尚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尽管我破了华仁的记录(不再做他最后一个8时30分交版的,让他有机会在我后面笑嘻嘻)或被叫出去训话的次数少了,但原来我早已习惯挨骂和看脸色了,对自己的要求倒变高了,变不一样了。

3个月使用期就这样过去了,收票员叫我做稳巴士,飞逝更远的地方去。
时间不再等待,很多事情,必须靠自己去完成。

快搬家了,我期待有个温暖的心窝。

多加把劲。

2010年6月26日星期六

雨季

听说事态严重。
我简单地收拾了行李,启程回怡保。
最近总是雨季连连,而回到家乡,天色昏暗,哗啦哗啦地下起滂沱大雨。

叔叔的车就泊在停车场内。
我关了门,他第一句话就叮咛我要每天如厕,吃清淡些,最好素多肉少。
我知道跟婶婶的病情有关。
水珠儿留连在窗旁,我瞥过侧边,说着说着,惊觉他微微地泛着泪。他是个大男人,最怕丢脸,有泪不轻弹,此刻却按捺不住了...

我沉默了片刻,有些事,有些情感就是如此。人活了大半辈子,最终有些关还是要面对,还是要承受,似乎没什么比亲人和朋友更重要了。

车泊在医院门外,我们来到二楼。

恰好这天是6月25日。
四年前的今天,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慌张地拨了救护车的电话,最后把你送进医院。
四年前的7月1日凌晨1时30分,你什么也没说,护士看着你的心电仪器越来越弱,嘴后驾返遥池了。

我真的很不喜欢回到医院,经过物理治疗室,我记得你以前在这里活动过。经过茶水间,我记得你在这里动手术拆除那两棵在大腿的钉,惟那时候我还小,懵懂无知。那惨淡的心情似乎快停止了呼吸。

走着走着,来到2楼病房。

婶婶瘦了。
她爬起床了,坐在一边痛苦流泪。
这是手术后的正常反应,割短了肠子,痛到不能自己,幸好现在医学进步,只要按一按扭,那止痛剂就会从手部流入身体,缓解一下疼痛。

“医生说要拿发霉的肠子去化验,很可能是癌症,这下后遗症长了,我的头发会化疗中掉光。”

叔叔静静地转过窗外去。

“不会的,报告一天未出,先不要想太多。”我安慰说。

有些事,终究还得一个人去走过来。

2010年6月19日星期六

心魔

我的恶魔似乎有点不安分了。

潜意识它又回来了,辅导老师说过,它就像小偷,只要你稍微不防备,它又跑进来偷窃,能做的只需不断地提醒自己。
我正面地打压,似乎,还需要很大的肯定。
每次它回来,我就感觉很糟,当别人看中它是什么,我更显得不安。
也许别人早就一清二楚了......

二十多年了。
光阴不再等待。
好几次,我转身看着它,似乎只有看着它,我才能打胜战。
问题是,我找不到很好的导航器和武器。
我必须相信,相信,再相信。

一个安稳和舒适的生活,原来是那么向往的事。
大胆一点,信心一点...

请给我力量。

2010年6月14日星期一

胡乱

期待可以有些什么成分?

现实会把童话故事吞噬掉
每个女孩终会脱下美人鱼的尾巴
适可而止吧
有太多陈腔滥调的歌曲不能听
有太多爱到死去活来的偶像剧
本来就是个大骗子
玩弄愚昧的人类
现实与梦幻
亦真亦假 亦假亦真
虚拟又变化无穷
其实执著的原料到底是什么?
雾散开了
终究是一种妄想
或社会建立起的不存在模式

对跟错是什么?
我觉得
从来没有对跟错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
只有适合不适合

我们到底可以相信什么?
长途跋涉的旅人
终究还得
带着希望


累了
像我一样
埋怨一下
再看看远方
明天太阳依然升起
日子照走

开心或不开心
沉吟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