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4月27日星期二

难忘夜里幽香

极端,用来形容这夜色茫茫,是最适合不过的代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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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带点耐人寻味。

就这样飘啊飘的,跑了五十米,偷偷地溜进了我的鼻孔里。 脑子的神经系统快速分辨,双眸闪了闪:“Uncle来了。”

是的,他开摊了。

还等什么?还等什么?我火速地穿上人字拖,拿了几块钱备袋,兴奋地沿着风向去。

白发皑皑的Uncle捞起一块块炸好的豆腐,隔了油,再把它们分配好,淋上辣椒浆和酸菜,简单的臭豆腐就上桌了。

一些年轻男女围着摊子,眼馋直盯着油窝,等待吃的份儿。
小胖吃了一份又一份,是uncle的常客。
女学院生过几天就庆生,想办一场生日party,有趣的是请Uncle到家里摆摊,用臭豆腐招待每位朋友。
有人走过,远远捏着鼻孔,快步快步走过,想逃离这窒息的味。鸡屎般的腐臭味。

臭豆腐是很极端的食物。
喜欢的人可以很喜欢。
讨厌的人可以很讨厌。

而,我对臭豆腐的喜爱程度,也是从极端到极端的。

第一次认识它,是香港电视剧里,欧阳震华边吃边介绍臭豆腐的Ho Chiak。

“奇臭无比,入口却非常好吃。”

真正看到臭豆腐,是在怡保的夜市场里。

哥和我逛逛夜市,心血来潮买了街尾一盒臭豆腐,我踌躇了片刻,拿了一块往嘴里送,却呛着了。

我的脸色变了,一股难闻的腐臭沟渠味塞入口中,下意识地吐了出来,唾在街头。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我发毒誓我再也不碰臭豆腐了。下次看到......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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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是几年后的事。在大城市。

就是远远已“芬香”扑鼻,半推半下给死党拉拢过去,塞我吃一块臭豆腐。

唔....咀嚼中,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吃,那味道没有上次的那么糟糕。那炸的脆口恰到好处,炸豆腐不会硬得牙齿啃不着,也不会软得像豆腐扑,沾上酱汁,盖了少许臭味,我突然想多吃一些。

渐渐地,每次逛夜市我都去买一份来吃。即使是食欲不振,臭豆腐就像开“胃”先锋,一吃即通,再添一杯珍珠奶茶,口里的余味即化为乌有。

爱上臭豆腐,就是因为它的腐臭味。

臭味入口即化,热腾腾的脆感回味无穷,口感极佳。

最后我中毒了,每晚“夜来香”来临,我总是嘴巴痒痒。



喜欢的朋友,与您有约,下回一起大快朵颐。

2010年4月19日星期一

哈士奇

雪白的梦。

风寒冷刺骨
嗖嗖声覆盖了暗罗叶
一群机灵的犬划过雪地
零零星星的爪印后
两道笔直的痕迹
渐渐埋藏在
飘零的棉花球里

手握铅笔
冀将梦中的犬留在画纸上
一只成年的哈士奇
趴在 沾雪的岩壁上
背后一丛粉红的梅花林
它正凝视着远方 嘴角上扬
炯炯有神

我是幸福的孩子。
这天,叔叔送了一份礼物给我
趋前一看,雀跃万分
它并不像我的梦
惟灰蒙蒙的色泽
衬托了雪林里 阴郁的天气
令我又马上联想到
那群飞快奔驶的好伙伴

哈士奇
顶着炎炎夏日
奔驶在泊油路上

主人背着幻想
一圆
雪白的梦。